情欲游戏与痴呆宿命之搏命演出
1999年那部《奇袭加油站》真当惊艳,虽然讲的是一群混混抢劫,无法无天闹了一通,还要突显“仁义道德”, 劲爆、喜感,各色冲突碰撞,讲究的是一个“狠”字。故事无非就是一群小流氓抢劫加油站,老板太精明,只在站内存少量现金,激起古惑仔们的愤慨,决意打砸抢 三管齐下,誓要在这只铁公鸡身上拔毛。当年带头的李成宰极度型男,这亦是刘智泰的第二部电影,演从头到尾没一句台词的笑面虎,在续集里头,这只“笑面虎” 的传统被赵汉善同学延用,也是皮笑肉不笑,人家愈凶愈多人,他就愈来劲的新一代不良青年。记得国产片《夜·店》的套路是完全照搬《奇袭加油站》的,孰料十 年后推出续集,依然热闹非凡,精明而倒霉的加油站老板也依然是朴英奎,创意却反与《夜·店》撞车,真是哭笑不得。
看改编成影视作品的《白夜行》,我通常最注意两个部份:演员与高潮。拿日剧来比现在这部韩影,显然差距大到难以言表,且不说高修在硬件上如何赢过山田孝之,孙艺珍的品质亦非绫濑遥之流可比。在此之前,我脑海里反复勾画的唐泽雪穗就完完全全是孙艺珍的形容气韵,站在《白夜行》的基点之上,她已从精灵甜美的“梦情”质变为复杂蛇蝎的“梦情”,两种的杀伤力对男人来讲都很致命。所以雪穗在这部电影中像匹丝绸,面上白亮顺滑,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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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恩庆在《娼》里头的风尘,才是真正吃过风,惹过尘的,犹如亲书的信笺,一封封透皮刻骨,百感交集。那不是金基德镜下的坏痞子,借爱之名逼良为娼,抑或关在敌意与暗恋交错的笼中徘徊迷失;也没有想像中的浪漫快活,沉溺性事不知自律;更不是风光显赫的名号,脚踩男人骨血婀娜地盼顾,美色千古流传。娼就是娼,现实中的营生本就没什么妙趣可言,无非是端着供客人擦洗性器用的水盆进入隔间,关门,褪掉内裤躺下,心底里还暗暗忧虑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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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凡“童话”就有美好结尾,这几乎是定律,诸如白雪公主就会与王子永结同心,恶皇后则穿上烧红的铁鞋狂舞而死;卖火柴的小女孩被天堂之光笼罩,她终于不用再受饥寒交迫的苦;梁祝可以化蝶;灰姑娘早晚能找到合脚的水晶鞋。然而韩国电影《睡美人》,似乎是在讲童话的根源,那根源是玫瑰枝杆上最尖锐的刺,直接扎穿鸣叫的夜莺,是撒在森林小径里的每一粒面包屑,被鸽子吃掉以后,那对可怜的兄妹就迷了路,走进巫婆的糖果屋等着变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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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被舒服空气浸泡着的午后,气温已不再紧迫,可以穿很薄的贴身衣裳,赤脚踩在地板上能冷却脚心的轻汗。这个辰光总是很惬意的,春欲浓,夏正遮遮掩掩地跟在后头,你触摸不到,却随时嗅吸得着微风偷携而来的暖潮。香樟树抽出嫩绿的叶尖,空气中流溢花粉甜蜜的芬芳,这样的下午适宜选同样幽幽情深的电影来看,仿佛一下子扑融进去,咀嚼雅致温绚的情感,再缓缓将焦躁与烦闷逼空。
大约被这样的心思控制住了,连对平素追捧有加的
...暗地妖娆 (湖州)
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