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坂幸太郎真是个奇怪的作家,什么话放写进他的书里都可用四字形容“云淡风轻”,比如写个身负弑父原罪的青年,他会穿着清理涂鸦的工作服走到两个街头美眉面前一本正经道:“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代?我是从未来来的人。”,比如他写一个嗜暴力成性的恶警袭击将一对情侣囚禁于废弃仓库,他先敲碎他们的关节,然后问男方:“你愿意让我在你女朋友的阴道里随意抽插吗?”,再比如,我刚看完的这部名唤《沙漠》的小说里,断臂的鸟井同学
...情欲游戏与痴呆宿命之搏命演出
伊坂幸太郎真是个奇怪的作家,什么话放写进他的书里都可用四字形容“云淡风轻”,比如写个身负弑父原罪的青年,他会穿着清理涂鸦的工作服走到两个街头美眉面前一本正经道:“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代?我是从未来来的人。”,比如他写一个嗜暴力成性的恶警袭击将一对情侣囚禁于废弃仓库,他先敲碎他们的关节,然后问男方:“你愿意让我在你女朋友的阴道里随意抽插吗?”,再比如,我刚看完的这部名唤《沙漠》的小说里,断臂的鸟井同学
...看小说《重力小丑》时的情形跟看黏土动画片《玛丽和马克思》惊人得类似,只是嘴角含笑地看完,合本之后再将整个故事梗概拎出来回味,才越想越不对。明明是悲到断肠的内容啊,怎么你就能感觉自己沐浴在一种近乎变态的愉悦与温暖之中?可见伊坂幸太郎控制气氛的功力已是炉火纯青。书里头有许多对话都出了火石电光的“笑果”,我始终都在细嚼作者炫才之余过人的幽默才能,他用的每一句名言,每一个形容词,都是既精准又深奥,仿佛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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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一直沉溺于伊坂幸太郎的世界,他文风古怪,对什么都轻描淡写,又似乎深入骨髓,有极其卡哇依的人生哲理,亦能若无其事地将变态血腥情节作非常细致的描述。抛开《死神的精确度》不谈,单凭《奥杜邦的祈祷》中那个有所指的“乌托邦”荻岛,竖立的“伊坂味儿”旗帜便尤其鲜明,既能写出“人生就像坐自动扶梯,即使你觉得自己没动,也在慢慢前行。”这样的感言,亦可讲出“我等一会儿要打断你们的骨头,割下你们的性器,如果想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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