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甭管别人如何评价,在我心里头,是枝裕和拍的电影总好过小津安二郎。就如他集八年碎文于一书的《拍电影时我在想的事》,也是满满干货。因“是枝裕和”这个名字,早在烂国内文青大街之前,也就是早在被视为“高级心灵鸡汤”之前,我就已经到处跟人放话,尤其看过《步履不停》那会儿,态度便愈发偏执鲜明——“这个人,就是胜过小津的。”
迟到今天这种时候才看这个文集,兼因我对电影人的一些误会,要知道,但凡是影视演员写这类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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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有点儿惊讶,川端康成写女人不是头一回,但像这么样以女性为主视角展开故事的,不多。从前看他的中短篇,即便将女人写得细到骨头里,亦多半都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形容她们。
《东京人》,作为一个连载小说来讲,算是刷新了我对川端先生的认知。
所谓的“余情美”,在《东京人》里头算是说到了极致,这种极致必然是颓废气很重的,然而颓废中带着某种积极向上的意味,大抵是因为川端写这小说的辰光,恰逢二战后日本百业待兴,颇有“含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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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写《深爱食堂》之前,我非常认真地在想关乎“小鲜肉”的问题,作为“老女人”来讲,“食肉欲望”总是强烈的,旁人看来也总是恶心及嫌弃的。但是,身边林林总总的“姐弟恋”总是夹带某种“不正常”的刺激感,这种“畸形”,能开出罂粟一般美艳的花朵来。可花朵的每一片叶瓣上都泛出尴尬之光来,不管《败犬女王》怎么深入人心,那都是专供熟龄女子意淫的童话,不是每个人都能邂逅阮经天,而阮经天又正好不介意跟你发生一夜情,乃至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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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去意大利之前那段日子,大抵是我近几年最紧张的时期;一是从未去过欧洲,语言不通、更不晓得那个世界存在什么样的规则,总不能只凭看过的几部意国电影就对整个国家有一个完整的认知;二是被传闻与攻略上的告诫讲怕了,听起来那是个小偷与强匪无处不在的地域,去过的人都被偷抑或险些被偷,当时便觉得意大利嘛,大抵是“骑自行车的人”与“偷自行车的人”一样多罢。鉴于这样的危险等级,我准备了三个钱包,把手表和金饰都留在了家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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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写《神蜜与猪蜜》源于一场无聊的闺蜜意淫聚会,我去杭州拍照,特意花钱化了个浓妆,等拍完回到酒店房间,一照镜子,矮马,假睫毛掉一半了,垂在眼帘上,特别恐怖。然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质问陪同闺蜜,为毛不告诉我我睫毛掉了?她可怜兮兮地回说:“人家又不懂这个,人家从来不粘假睫毛了啦。”
那一刻,灵感女神就穿着很婊的衣裳扣开了我的脑门儿,让我写下了中篇小说《神蜜与猪蜜》。毫无疑问,我在自己眼里是神一般的闺蜜,啥事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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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在日本,我首先注意到的是——男人。
有一些男人,你目测不到他们的年纪,头发花白,银如雪、黑如炭,然而生了一副少年面孔,岁月擦着他们的头皮就流过去了——鹤发童颜,真好。然后才是其它的东西,比如地铁里金发艳目的非主流,围细柔羊毛披肩的和服少妇,以及消瘦挺拔、面目温和冷淡的老年人。从地铁里,可以轻易分辨出他们的身份与职业,或许想的是错的,所幸那种调性是不可能错的。
这才发现,原来日剧里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真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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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写《莺花劫》基于两个原因:一是迷上了《海上花列传》(包括侯孝贤的电影在内)、二是看了黄凯芹的小说《缱绻塘西》。这个书几经曲折,水格踏破了出版社的门坎,才得以出版。这种结果也是我一直坚信会现实的,可以讲,我之前写了八部为市场所接纳的小说,都是为了这一部在打基础。
书嘛,出着出着就顺趟了。
犹记当初黄凯芹在《缱绻塘西》的序言里写明,因他时间精力有限,无法将小说发展成长篇,最后只能搞一个中篇凑数。我觉得可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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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我其实不太爱碰“炮友”这个题材,太俗,太明显,太“畅销”。但是某次和一个友人聊天,她告诉我一段离婚男女的奇葩事,让我觉得很有趣,于是写了下来。《我的爆囧女友》其实是一个很反骨的小说,有俊男靓女,但都没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,相反的,他们比较屌丝,有最接地气的生活方式。作为一个城乡结合部生活的女人,她也只能写写老百姓的性生活,普通群众的爱情。然而,这些所谓的“爱情故事”又是极离奇的,“炮友”其实在许多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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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
写《别碰我》这本书的时候,我跟经纪人讲:“我写一本让你赚钱的书,但要允许我再写一本也许不那么赚钱的书。”,于是就有了它。
这部小说源于我参加的一次培训班,整个班上多数都是男人,有好有坏,有很具节操兼正义感的,也有比较操蛋秀下限的。与我同个房间的女作家,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开始尝到被骚扰的滋味,她彻夜难眠,经常向我哭诉抱怨。但是呢,就中国女人的处境来讲,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讲出来比较好,不讲,别人看到,是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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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地妖娆 发布于:
老九打电话给我,说叶小凯走了,永远没了。我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,心里只觉得很讨厌,讨厌他跟我这么讲,讨厌他是带着哭腔的,讨厌他把这样一件事情说得像真的一样。我他妈都还有几篇稿子他没结稿费呢,怎么就去了呢?!不可以!肯定是玩笑!所以我跟老九说:“我不知道对这件事要怎么反应,我先挂了!”
记得六年前的一个下午,云飞扬也同样在电话里泣不成声,告诉我卡夫卡.陆走了。
然后,我站在茶园门口,抬头看了一下天空,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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