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知道该怎样定义离开,不知是医院里的哭声喊声,还是教堂里的祷告缅怀。我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离开,有太多人在躲避,也有太多人在等待。我们只知道,在绵亘无边的光年里,每一场离别都是微末世界的亿亿万万分之一,再悲恸的挽留,再平静的告别,再漫长的期许,再挥霍的维系,也总会被旁人忘却。
所以我们太想留住须臾的韶华,修仙、穿越、重生,各种手法,盼望就这样永远浪漫浪到无以复加。人们妄图借助机缘
...无缘的你啊,不是来得太早,就是太迟。
初见琵琶形,初闻琵琶声,便勾勒出它的意境曼妙:是夕阳一马匆匆过的侠骨豪情;是葡萄美酒夜光杯的沙场前奏;是斜照江天一抹红的怅然寂寥;是黄金捍拨紫檀槽的高贵清扬;是幽咽泉流冰下难的惨淡凄苦;是相逢不尽平生事的憾憾断情;是时不利兮骓不逝的诀别楚调;是十指如度春风鸣的阳春白雪。不论今人如何变着花样地“折腾”,都挡不住那一拢一捻一抹一挑透出的浓浓古韵。只要看见琵琶,脑海中便立刻浮现出一位身着轻罗,腰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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